赵永澈为了避嫌，远离了墨清越和傅霖远所在的包间。

可他又不由自主地留意这边的情况。

系统996看他自我斗争得这么辛苦，便戏谑出声，“想偷听就去呗，何必搞得这么费神。”

赵永澈下意识想反驳他，可话到了嘴边，他又硬生生拐了个弯，“这可是你让我去的。”

系统996：“是是是，是我让你去的。”

赵永澈打开手机录音，随即揣进兜里，再次靠近墨清越和傅霖远他们的包间。

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。

“…说了这么多，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合作？谁都知道，你们墨家和傅家的关系不错，尤其是你弟弟更是和傅庭州从小玩到大，我实在不懂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。”

闻言，墨清越盯着对面与傅庭州略微相似的中年男人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，“墨家和傅家关系确实不错，可你别忘了，我只是墨家的养子。”

傅霖远一愣，眸光闪烁，低头喝了一口酒，漫不经意道：“就因为这个？这个理由未免也太敷衍了，恕我难以全心全意地跟你合作。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墨清越眯了眯眸子，眼底划过一抹恨意，“我跟傅家有不共戴天之仇，这个理由够了吗？”

像是为了让傅霖远更加愿意同自己合作，墨清越再次补充道：“在没有被墨家收养之前，我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，可是这一切都被别人毁了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，他脸上布满了凌厉的冷意。

傅霖远惊讶，唇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笑意，“我明白了。”

他举起酒杯，挑眉道：“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
墨清越跟着举起酒杯，“合作愉快。”

门外的赵永澈听到这里，暗暗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