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还不怎么口渴。”
他拿过鸡尾酒呡了口。
“既然你不喝,那就只有让孟家的人来替你,再不济就把你英国的弟弟叫回来。”
孟九轶闭上了眼。
被他漫不经心的话卡着脖子,无法呼吸。
孟家人来了,只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孟父为求自保只怕第一个将她大义灭亲,以消他的怒火。
她抬眸看他,含着垂死挣扎的希冀,“我选了,就能前尘往事一笔抵消吗?”
两人的目光在灯光缭绕里撞到一起,他眼神似讽似嘲,并未表态。
孟九轶没有别的选择,缓缓上前。
深蓝色的光波在水里泛起纹路,而另外一杯金澄澄的,像是未曾炼制的黄金。
难怪在酒吧里,酒水是解愁良药,这么漂亮的颜色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