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轮到薛蔓蔓遭殃了。
下属接着汇报他认为不重要的事情,按照急缓轻重特意排在最后说。
“鹤砚礼也来了老宅……”
鹤之璟眼底的笑意荡然无存,苍冷的面庞浸染阴霾,他想起那通搅乱他和桑酒温馨聊天的电话,不好的预感缠上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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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属:“很奇怪,他先是去了苏柔的宅子,然后来了我们院子,他跟江南的桑家小姐似乎没有断干净,像是假离婚……”
“桑酒从我们院子出来后,两个人接……接吻,一起走了……”
奇怪的点在于,他们之前,从未在暗中如此清晰明确顺利得监视到鹤砚礼的行踪,这次像是故意让他们看见,回来禀告。
“砰——!”
鹤之璟扬手将手机重重砸了出去。
他需要坐轮椅,房间里没铺昂贵柔软的地毯,手机在大理石的瓷砖上碎屏破裂。
眼线下属瞬间噤声。
对鹤之璟突然震怒的举动司空见惯。
从他瘫痪起就性情大变,手机杯子碗碟摔了无数,但只要出了宅子,他还是儒雅温润的鹤之璟,鹤家风度翩翩的二少爷。
“滚——!”
鹤之璟红眼咆哮。
眼线下属火速闪人。
鹤之璟呼吸沉促,低头攥捂着灌满怒火的胸口剧烈喘息,额角青筋暴起,妒红的眼底刻满毁灭的恨意。
凭什么!?
凭什么他鹤砚礼在伤害桑酒之后,还能得到她!?
桑酒知道了鹤砚礼是弑父恐怖的疯子,为什么不怕不惧不嫌弃不厌恶鹤砚礼!?
接吻?
桑酒不唾弃不远离鹤砚礼还和他接吻?
巨大的失衡落差让暴怒的鹤之璟忽然笑出了声,不知是笑谁,笑什么,笑声凄凉狰狞,眼角湿润。
~
另一边。
黑色衬衫和黑色浴袍散落在地毯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