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鹤砚礼,你怎么不问音音和我聊了什么?”她是真的很佩服鹤砚礼的克制忍耐力,边界感强到无情漠然的地步。
不过问,不深究,好似永远掌控全局。
鹤砚礼薄唇微勾,“她总不能说我坏话。”
“她说你没叶烬好。”
鹤砚礼:“……”
“说你冷冰冰,嘴巴笨,不会说话,不会表达。”
鹤砚礼:“……”
桑酒水眸灼灼,含笑揶揄,“说香水是你送的。”
鹤砚礼:“……”
桑酒看着鹤砚礼烧红的耳根,勾蹭了下他的腿,娇声轻抚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,“以后送礼物就大大方方的给,一瓶香水,玩得这么花,你暗恋我啊鹤砚礼?”
鹤砚礼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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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碗面,鹤砚礼沉默寡言的吃完。
他不会承认喜欢桑酒。
疯兽一旦被驯服,主人就会丧失兴趣。
上楼后,鹤砚礼将桑酒压在门板索吻。
勾她沉溺,任他妄为。
“……香水很衬你……”湿烫的唇瓣贴在一起,鹤砚礼沙哑呢喃,低喘音很是性感。
桑酒桃花水眸轻颤,调子软绵,“你是在夸自己眼光好?”
“夸金主大人。”
说完,鹤砚礼又吻上去。
在炽烈缠绵的吻势中,鹤砚礼握住桑酒柔白的指尖,求,“帮我,好不好?疼我一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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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宅。
迟迟没有等到桑酒回复的鹤之璟,先一步收到了眼线下属的汇报。
“老爷子似乎要开始整治薛蔓蔓,她们母女二人,是昏迷状态中被抬上救护车的,伤得挺严重,见了血……”
鹤之璟眉心舒展,镜片后的沉郁黑眸闪过快意。
他苍白的手指摩挲着手机边框,清楚一个既定事实,无论是谁打的,在老爷子的宅院,就是老爷子默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