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纤芸，我，我突然想起来有事和你说。"

"你现在都醉成这样了，还能说什么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？"柳纤芸温柔地说着，一手把他往自己肩头上靠。

"不……"许渊澈再次坐直身体，"我现在很清醒，而且我现在就想跟你说。"

"你确定你很清醒?"柳纤芸看着他依旧迷离的眼神，忍不住笑着说。

"真，真的……"许渊澈的断断续续的话语，和飘摇的身体似乎完全没有说服力。

柳纤芸嘴角勾起，心里突然有了个坏坏的主意。她的手悄悄伸进包里，拿出手机打开录像说道。

"好吧，那你说就是了，我听着呢。"柳纤芸一边忍住笑，把手机对着他拍。

接着，许渊澈便在这半醉半醒之间，说了一大堆不知是醉话还是心里话。

柳纤芸就这么静静听着，有的话听着让她微微惊讶，有些话又逗得她哈哈大笑，之后又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，竟让她有些羞红了脸。

等他说得差不多了，许渊澈又下瘫在她的肩上，眼睛又眯了起来。

"说完了吧，现在可以安生一会儿了？"柳纤芸收好自己的手机，略显无奈地摇摇头。

"看你这样子，还是在这坐一会再回去吧。"

"唔……咳咳。"许渊澈突然干咳了两声，头昏和酒精的作用，让他猛然有些想吐的冲动。

"喂，你又怎么了。"柳纤芸赶紧扶着他起来，"你不会是要吐了吧。"

"扶我去，公厕……"许渊澈几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出这几个字，随后脱了地任凭她拖着走。

两人脚步匆匆，来到了最近的公厕门前。

"扶我进去呗……"许渊澈有气无力地嘟囔着。

"想什么呢？"柳纤芸白了他一眼，没好气地说道，"那是男厕，我怎么进去啊。"

说完，便松开了许渊澈，轻轻推了他一下。

"自己进去，能进就进，不能进就吐路边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