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想到这个了?”李氏一愣,她第一反应就是不愿意,外面都不安全啊,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。
“言之有物,方为佳作。他们天天困在家里,什么也没见识过,什么也尝试过,如何能写出好文章来?”
周丽雪又拿了块糕点,“大顺商队快回来了吧?明年开春后他们去西域,正好让他们一起去,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“嗯,丽雪说的倒也在理,年轻气盛,是该多出去看看。”周县丞看向李氏,“也不用多远,把河西四郡都走走,然后后年在跟着往洛阳、长安的方向走走,也就很长见识了。”
李氏默了默,抿抿唇,“那、那安雷的亲事?”
“夫人啊,男娃太早有房事不利于保养,咱们安雷满打满算刚十五,等他们明年秋天从外头回来,再说相看成亲也来得及。”
周县丞顿了顿,“要我说啊,安雷十八之前娶上媳妇就行。”
李氏在心中算了算,倒是什么都不影响,年龄也不算太大,便点点头,“那就听老爷的。”
“那娘,等大顺商队回来,我再来一趟,会带上我婆婆,到时候咱们商量。”周丽雪笑道。
真好!又能过上男人不在家,自己随便耍的日子喽!
李氏没好气得白了她一眼,“你也是当了娘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孩子气。”
周丽雪笑嘻嘻得喝完了茶,接过睡着的小胖墩,打算放到榻上去。
书房里,钟厚泽被周安雷的机灵与灵敏深深折服,听着小舅子的长篇大论,钟厚泽还是第一次知道,原来做学问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情!
看来啊,钟厚泽是上了道了!
两人一娃都混了肚儿圆,才大摇大摆从周家离开,回了自己家。
周安雷有些哭笑不得,他是真没想到,姐夫怎么比二姐还孩子气呢?!
“如何?跟你姐夫说得好不好?”李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