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厚泽!你与丽雪已经结发为夫妻,要琴瑟和谐,相濡以沫!要是让我知道你敢欺负她,看我怎么收拾你!听到没?”钟县令十分威严。
钟厚泽一哆嗦,连忙应下。
回到屋里,两人谁也没有主动开口,最后还是钟厚泽憋不住,“你……你是叫周丽雪吧?”
周丽雪点点头,一副你继续说的架势。
钟厚泽抖了下肩膀,一屁股坐到周丽雪身边,开始叭叭,“周丽雪,我不想娶你,你也不想嫁我吧?那咱俩何苦绑在一起呢?你遭罪我也不好受,对不对?这样好不好?你去跟你爹娘还有我爹娘好好说一说,大不了我钟家再给你出份嫁妆,你再风光嫁一次多好啊?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?我当然是……”钟厚泽猛地住了嘴,警惕地看向周丽雪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问问。”周丽雪笑了笑,“钟公子呀!咱俩这礼数都走了一遍,天地高堂夫妻都拜了!你现在反悔是不是晚了?我周丽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绝不二嫁。”
钟厚泽瞪了瞪眼睛,“不是!那你图什么啊?”
“图你是钟家公子,图钟家有个县令,图这个县令管着我爹!”周丽雪振振有词。
钟厚泽:……
“那……那你可是要独守空房啊!”钟厚泽耳朵一红,声音低了些。
“嗯,那正好!往后我睡这屋,你自己找地方睡吧。”周丽雪说完就起了身。
“周家怎么生出这样的女儿!”钟厚泽愤愤。
眨了眨眼,到了周丽雪回门的日子,罗氏特意将回门礼增厚了三成,还把家里那株有年头的人参拿了出来,“丽雪啊,回去了给你爹娘好好说,我跟你公爹先给你爹娘赔个不是,等你们回来了,咱们两家约个日子,坐下来好好说说话。”
“娘,进屋吧!我知道该怎么说。”周丽雪笑着点点头。
钟厚泽看着这么亲厚的婆媳俩,忽然生出她俩才是亲母女,他是个外人的感觉。
终于亲母女说完话,周丽雪带上这个外人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