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太乙道人抓起拂尘,警觉了起来,这时只见一个身影缓缓地走进来,那强烈的气场如一道洪流般冲开,只见他周身的气墙像噌噌的燃烧着的火焰一样。那天赐道士咧了咧嘴,冷冷地瞥了那太乙道人说道:“一别二十年,老朋友可好哇。”
只见那天赐道人双手抱着膀子,脚下就像是生了风一般,双脚离地,缓缓地飘了进来。
那太乙道人嘴角微微咧了咧,用手捋了捋胡子,说道:“你还是火气那么大,你我的恩怨,伤我徒儿作甚。”
那天赐道人噌的一下,站到地上,他冷冷地望了望那地上躺着的人说道:“他们这些烂瓜裂枣还不至于死在我的手下,三日之后,他们便会没事。”
太乙道人兀的站起身来,他一挥拂袖,整个大殿之内的灯烛忽的一下子全部燃起,整个大殿一片通亮,他仔细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对手,只见他也是一身资金道袍,上面多了一条青蟒图案,却是带着几分霸气。再看他的头发已然白尽,满头银发尽显沧桑之色,但是看那精神头倒还是矍铄康健。借着自己的法眼,他感受到那天赐道人的道行突飞猛进,在他的体内正如一波涛汹涌的惊涛骇浪一般,上下起伏。
那天赐上下打量了一下太乙,冷冷地说道:“看来这茅山确实养人那,你看你这一别几十年,风采还是如此,我看这茅山掌门之位确实有这么点意思。”还未说完,眼中一丝冷冷的杀气现过。
那太乙甩了几下拂尘,径自摇了摇头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没想到这玄洞深底二十年牢狱之灾依然还是不能让你清醒,我看我是错了。”
那天赐道人狂笑了一番,紧接着恶狠狠地瞪了那太乙一眼说道:“你这老贼,满口的道义,却用奸计赢我,让我平白受着监禁之苦,更为甚者你居然用那八卦金门阵来压我,你难道不过分吗?”说罢,那天赐道人嗖的一下子瞬移到太乙面前,二人四目相对,对峙在了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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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只听见外面簌簌的脚步声,外面茅山众道徒已然摆起了金刚伏魔剑阵,候在外面。只听得外面喝喝的吼声,那天赐道人屑屑地望了望外面,说道:“这群乌合之众,摆个狗鸟剑阵就想来拿住我?”说罢,嘴角一咧,一抹篾笑挂上脸庞。
那太乙将拂袖径自一挥,说道:“我想要来的总归要来的,动手吧,请!”说罢,他甩了几下拂尘,脸上带着勃然英气,只见他一个跨身,飞向外面,那天赐道人诺了一声。
“我等待这一天好久了,就让我们来做个了断。”说罢,噌的一声,也飞将了出去。一时间二人对峙在了那里。
“师父,让我们来收拾这家伙。”剑阵首部的一个道士拎着剑喊道。
那天赐道人将脸一斜,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,说道:“家伙?!没大没小的家伙。”说罢,径自将手一挥,那人只听得耳边一阵疾风吹过,带着力道,还未反应过来,只听得呀的一声,那个冒昧的道士一下子被击出老远,咣当几声撞在一边,他口吐了几口鲜血,径自昏死过去。
剩下的道众看到此情形,都义愤填膺,几欲动手,被那太乙道人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