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陛下她可是在三天前一人,便灭了暗河的五堂一主。
五堂一主,分别是暗河在其他国家的分舵堂主,据说暗河的五大堂主,皆是半步虚空境的顶尖高手。
而暗河之主,却是没人知道其实力,更没人见过她的样貌。
就是这样神秘莫测令天下人都闻风丧胆的存在,却被陛下说灭就灭。
那些武林人士,想凭人多就想威胁陛下?无疑是在嫌自己命长了!
张岩眸色一厉,当即杀向在皇城司中的御史大夫和兵部左侍郎。
下一刻,两方人马便在昭阳殿外绞杀在一起。
兵器交接声,惨呼喊杀声,交杂在这漫天雨幕中。
血水和雨水浸泡着一具具残肢断臂,和逐渐冰冷的尸体。
这一夜,昭阳殿外,成了人间炼狱!
可张岩的三千禁卫军,愣是死死守着昭阳殿,一步未退!
而御史大夫和兵部左侍郎费心绸缪的一万皇城司的人马,死伤过半,却连昭阳殿的大门都不曾靠近过。
御史大夫和兵部左侍郎越发心惊,可事已至此,她二人已是进退皆是死的境地,她们别无选择,只能放手一搏。
眼看雨势渐歇,天边即将泛起鱼肚白,让人更加心急如焚。
却也就在这黎明交接之际,半空中陡然闪过一抹银芒。
下一刻,两颗头颅飞起,却被一杆银枪串在一起。
“反贼主谋已死,何人还敢造次?”
这气势凌然的一声高喝,成功的让双方的厮杀声戛然而止一瞬。
张岩用手擦了把脸上的血污,定睛一看那宫墙上单手持枪而立的人,和那杆颇有标志性的银枪上串着的俩脑袋。
她哈哈哈……,的大笑道;“谢小将军,依旧银枪锋锐,取敌人首级于万军之中啊!
张某,甚是佩服。”
那死伤过半的皇城司兵马,在看到御史大夫和兵部左侍郎的脑袋被串成糖葫芦了后,顿时慌了慌。
但皇城司的兵士们没听到撤退的指令,只得继续冲杀,这种没有信念的冲锋简直与送人头无异。
张岩见此,紧皱起眉头,疑惑,这皇城司的人为何领头人都死了,特们还在不顾一切的疯狂进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