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,姬子萩从战车上出来,又坐回车辇上,等待着最终结果。
三十万启天军,亦是看着城墙之上,那戏剧性的一幕,诡异的寂静无声。
孟绞道;“主公,你这攻城依旧只靠一张嘴啊!高,实在是高。”
姬子萩淡淡一笑,道;“这就叫,利诱威胁。
这场临时倒戈的叛变,一是漳州王不得民心。二是心理压制。
最重要的就是漳州王不得民心,漳州百姓对生不抱希望。
她手下的人对她也是畏惧大过臣服,所以这场心理较量,漳州王才输得丢盔卸甲,一塌糊涂。”
王良,这时也走过来,对姬子萩深深一揖,道;“主公,此举,不战而屈人之兵,可入史册,定使后人敬仰膜拜。”
姬子萩老脸一红,“这,侥幸侥幸。”
不是她谦虚,主要是她觉得这好像什么事正好都凑巧了。
那漳州王不得民心就算了,她还用百姓的命去送死,要挟敌人。
这操作,姬子萩很好奇,这漳州王是脑子有包,还是蠢得无可救药?
稍微用点心理战,她们可自相残杀了,这···多少是有点运气成分在的。
孟绞眉头一竖,不赞同的嚷道;“主公的心理战术,前无古人,怎可是一句侥幸,便能掩盖的?
主公过于谦虚了!”
姬子萩但笑不语。
大概过了一刻钟,已是正午时分时,城墙上忽然传来一阵阵兴奋的欢呼声,少顷,却见周也单手举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,大声吼道;“启天军,我等以这漳州王首级投名,可否?”
姬子萩飞身骑上她的战马,道;“可!”
随即城墙上一阵欢呼,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亦是欢呼雀跃,喜极而泣,各自与家人子女相拥着,欢呼着。
百姓和官兵一同打开城门,恭迎启天军进城。
姬子萩没有穿盔甲,她一身黑色窄袖束腰长袍,端坐在马背上,率领军队,接管漳州城防御。
她命人重新登记漳州百姓户籍,并实施新政律。
并且兑现了,士兵服役十年后,归家养老的规章制度。
接下来几天,漳州城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,恢复着被漳州王造成的创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