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军务,王良面容一肃,恭敬的道;“后狄硕和乌阳兰花带人辰时便已出发前往,伏狮岭为大军开路。
吉桑和回青去探查官道情况,约么此时也快回来了。”
王良话音刚落,向外便响起吉桑的禀报声;“主公。”
姬子萩回道;“进。”
“主公,我和回青往漳州方向探索百里,除了一路往宁州和北望城而来的逃难的百姓多些,别的并无异样。”
姬子萩皱眉;“为何这么多难民?我们这还没开始打呢,漳州是出了什么问题了么?”
“属下打听过,听难民说,漳州去年大旱,庄家几乎十不存一。
赋税都需要百姓砸锅卖铁补交,年底官府又强行征兵,弄得民不聊生。
家中没有劳力,多剩寡夫和老幼。
哪些不愿被抓壮丁的女人,和无法维持生计的老幼夫孺,都拖家带口跑了,有南下的,有北上的。”
姬子萩沉默良久后,看向面带悲悯的王良,道;“王良将军手下可有可用之人?
那些逃难来宁州的难民,需要妥善安置。”
王良躬身道;“主公仁善,末将手下副将仲全,心思灵敏,心性持重,倒是个合适人选。”
“好,那就依你所言,留下仲全和两万人,管理宁州和妥善处理前来的难民……”
亥时,拔营的号角声响起。
大军从宁州城外出发,横穿宁州连接漳州的伏狮岭。
因为前面有小队提前开路,扫清障碍,所以大军并没有阻碍,的一路前进。
黎明破晓时分,天光乍现之际,大军已经兵临漳州城下。
城墙上的守城将,惊得嘴角发抖,;“这,这么快就来了?快快快,快去禀报章王。”
“守城将,乃何人?是战还是降?”这一仗的主帅王良,上前喊道。
城墙上的守城将,伸长脖子看向下方的王良,道;“王良,你个乱臣贼子,竟敢投敌叛国,该当何罪?”
“乱臣贼子?你可是在说你家章王?
国君有难她不去官京救驾,却在封地大肆屯兵,搞得民不聊生,怨声载道。
你们不去救,那就借道于我,我去官京救驾,如何?”
“你放屁,你都投敌了,还说什么救驾?你们是打着救驾的旗号,谋朝篡位居心不良。
我们这道借了,那恐怕就是有借无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