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吓坏了,拼命摇头;韩绍宗又转向下一个手下,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,“那么就是你了?”
他此时暴怒的模样,在鲁欣等人眼中,简直如同跳梁小丑般可笑。
这时候,司老汉和苏老汉这两位老人已经搬来椅子,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观看这场闹剧。
苏老汉也是一副好奇的样子,“我也有兴趣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他是闻讯赶来的,据说苏逸凡中毒即将丧命。这一惊吓令他这把老骨头几乎散架,连夜赶来,生怕晚一刻孙子就有不测。
此刻看来,这个消息应当是出自韩绍宗的安排。
“你不必为难自己的部下,你的败局在于你自己留下的破绽。”鲁欣淡然说道,“那名白发小辈。”
原来韩绍宗就是那位帮助巫医作法,企图利用孩子作为诱饵杀害他们,最终反而被人抓住的白发年轻人。
随后他在护卫们的疏忽下逃离,潜入海滨市区,一方面寻找接近苏久的机会以收集情报,另一方面筹划着一网打尽司家、薄家和苏家。
他自以为乔装之术已臻化境,乡下的乡亲们定是认不出他的,哪知那日他在田埂边遇到络馨时,她早已看穿了他的假面。
“你是如何看出是我?”韩绍宗仍是不解,似乎无法理解络馨为何能透过乔装识破他的身份。
“您的相貌,在初逢那刻确是未能看清,然而您周身散发的气息,却是掩不住的。”络馨言辞温和,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的坚决让空气中充满了紧张。从小,她便随师傅辨草识药,习得了望闻问切的绝技。
无论是人体的细微变化,还是大自然中的草木之气,都在她的感知之中。即便女子到了特殊时期,亦或是即将来临,只要保持常人间的距离,她便能准确分辨。
“我身上怎会有异味?”韩绍宗仍不完全信服络馨的话,认为人的嗅觉怎么可能超过狗的敏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