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！是‘寿’字，是‘寿’字呀！”孩子们激动得欢呼雀跃，连平日稳重的大人们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
司老爷子虽然嘴里嘟囔着不耐烦的话，心里却喜笑颜开。百鸟贺寿，这不仅是对自己长寿的祝福，更是对家族繁荣昌盛的祈愿。正当大家惊叹不已之时，第二声哨声响过，鸟群再次重组，变换成古老的甲骨文字样的“寿”。

人群中爆发阵阵惊呼，“这可是几百年前的文字，真是太罕见了！”

随即有人补充道：“司老爷子今年定能活上二百岁，怕比那山里的石碑还要长久。”

听见这话，司老爷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：“这‘寿’字还算有点味道。”

之后，灵鹊们依照不同的口令变化出数十种形态各异的“寿”字。有人专门记录数量：“……七十六，七十七，七十八……”

整整七十八个“福”字，恰是司老伯这一年岁的见证。

喜鹊们在空中变幻完“福”字，旋即绕着司老伯飞了几圈，才渐次散去。此时，司程墨才似从天际落下，从老伯的身后冒了出来。

“爷爷，给您的生日礼物，您满意吗？”

“哎呀，调皮的娃娃，你想吓死你的老太爷吗？”

司老伯的声音洪亮如铜铃，生怕旁人听不到，都想顺着声音看看。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明白，他司家的头生子，哪怕在外面多有能耐，也不敢缺席他的寿辰！不但要出席，还得备足惊喜！

“爷爷，调教那些小鸟儿可费心费力了。难道爷爷就不夸赞夸赞孙儿？”

司程墨那略带磁性的嗓音中掺杂着几分撒娇，立时让司老伯想起了他的幼年时光。

自己一向对他这个寄予厚望的孙儿过于严厉，因此养成了他今日的冷硬个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