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尹梨雪之事,实有苦衷。但我保证,总有一天会让你满意,但现在还不行——”他的话语虽然恳切,却未能消除络馨的疑虑。
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络馨回过神来,眼中寒芒一闪,“络馨?我记得那是你前妻的名字,难道你要将我视为她的替代品?”
“不,你误会了!”司程墨忙于澄清,但络馨已沉浸于自己的悲愤之中。
“原来,你心中还是念念不忘过去的妻子,儿子自然是血脉相连的好,女人也一定是旧情人更为香甜?”络馨的语气渐冷,目光如刀,似乎要穿透司程墨的心。
“我不会受你这种男人的欺骗。你所谓的婚前协议算得了什么?婚可以解除,更何况是这样的协议。”
“小九,你听我说——”司程墨试图挽回,但他已意识到自己尚未找到证明沐七就是络馨的确凿证据。
“不必再多言,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明了。我之所以之前未揭穿你的伪装,是因为怜悯你受伤的心灵,不愿刺激你。但你现在的状态,也应当适度克制了。” 络馨的一席话几乎摧毁了司程墨所有的努力。
“我不管你相信与否,我和尹梨雪之间并无他物——”尽管声音已经变得嘶哑,司程墨仍坚持说道。
然而,这样的辩解络馨早已听厌,怒意难消:“若真的如你所说,何不让她来帮我验证一次?或许这能为解决眼前的困境提供一条新路。”
面对这样的要求,司程墨一时无语,但在这片刻沉寂后,他的内心已做出了决定。络馨的要求或许是对两人之间所有猜疑的最好解答,她要的是一次真心的面对。而此刻的司程墨,亦已决心要迈出这关键的一步。
然而,司程墨很快摇头拒绝了她,口中喃喃:“眼下万万不可。”
“那何时可行?难道你不知辰儿的病已不容耽误?”络馨眼含热泪,心中悲愤交加。
为了儿子,络馨早经由苏逸凡,联络了省城最好的脑科专家,还将宝贝儿子的脐带血秘密运至这偏远山乡。她更是在心中暗自发誓,倘若儿子的病情再度恶化,僵尸蛊有复苏迹象,定要毅然决然地献出自己的鲜血。
相较之下,司程墨又有何作为?他竟纵容其母作贱子嗣,急匆匆为儿子娶进继室,甚至一刻也不放过纠缠于她的身边。
“小玖,你要多少试蛊之人?我去寻来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