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就在司程墨走后不久,沐七服下的提神药物开始产生了副作用,她腰部的伤口以及左侧身体一阵麻木袭来,痛苦难耐。
回村中的路上,司程墨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。他在思考,问题究竟出在哪里?为何他与沐七之间会变成这般模样?
“安心吧,陈拾出手,深一定能平安归来。”
看见妹妹络馨脸上涔涔冷汗,薄云州在送她回屋时察觉到妹妹全身无力的状态。但他尊重妹妹不愿流露不适的表现,选择了佯装不知。
“没想到如此快就得动用陈拾这张底牌。”在络馨原本的计策中,陈拾本应作为最后一击的关键棋子。而现在,还未到最佳时刻就已使用。
“更想不到司家古屋里的人竟敢这般嚣张跋扈!”想起络馨在司家居住的日子,薄云州满脸心疼,“那些年你是如何在司家长大的啊?”
络馨凄然一笑,“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为了岔开话题,她赶紧问:“深的情况怎样了?大哥大嫂何时能到达?”
薄云州怜爱妹妹却不忍让她继续挂怀此事,便宽慰道:“深已得到有效治疗,估计很快就能清醒过来。那小子从小就顽皮异常,我先前去司家特意提醒过他注意安全,显然他根本没放在心上。此次吃点苦头,倒也不是件坏事。”
“至于大哥大嫂,他们明天才会到,让他们放心的是你要先把身子调养好,免得凡事都想揽在自己头上。深已长大成人,说话做事自有主张。”
“那是因为大哥大嫂通情达理,并非我逃避责任的借口。”络馨自责道。
提到若是那几棍子落在自己孩子的身上,她该如何忍受那份锥心之痛。因此,她深深体会到大哥大嫂此刻的心情,何况薄深又是他们的独子。
“小九啊,一家人就要同心共担!”薄云州紧紧握住络馨已然苍白憔悴的脸颊,“我不许你想那么多,那样只会更让我为你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