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田洲愣住,不曾想到对方竟然这般心思细腻,竟察觉到这层隐秘。他反唇相讥:"我为何偏要告诉你?你凭甚资格探问这等家务事儿?"
"那么由我来给你解开疑惑吧!"
面对薄田洲的回答,石磙默愈发坚定了心中猜想。他瞪大眼睛,咬牙切齿挤出每一个字:"娃娃们的生父正是——"
"那孽种已经被我收拾了!" 薄田洲愤怒地咆哮,眼中燃烧起狂烈的愤恨火焰,"胆敢在我眼皮底下对她下毒手,他早该伏诛!"
他紧接着又补上一句狠话:"我亲手将他剁碎,拿去喂林子里的野兽,尸骨无存。那家伙的父母即便报警也是枉然,找不到丝毫痕迹。"
此刻的薄田洲痛苦至极,露出凄楚的笑容,仿佛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,讲述这般凶暴之事时竟然还能言语沉静,令人听了毛骨悚然,不禁信以为真。
然而正当石磙默思考之际,薄田洲骤然发难,双臂狠狠勒住了他的脖子,面部扭曲得恐怖吓人:"下一个就要轮到你了,你这个畜生!"
石磙默猝不及防,只能全力反击,企图扳回局面,死死勒住薄田洲的喉咙。
屋外守候的刘富贵被薄田洲的诱敌之计所欺骗,未曾防范他竟然趁虚闯入内室。此时,司家的护卫蜂拥而上,但因薄家的随从中人数寡不敌众,仅能消极抵抗,一时陷入了不利的境地。焦急万分的刘富贵领着一名随从硬生生开辟出路,闯进屋内。
此时,司家与薄家的两位公子已彼此抓脸流血,眼球突出,拼得不可开交。
刘富贵和司家的护卫连忙分头拉扯,一边口中苦口婆心劝导:
"六弟,你要是一出手,咱家少爷今天恐怕活不了,你也不希望连累了沐丫头吧?"
"少爷,松手啊!要是真把六少整出个好歹来,沐丫头可就一辈子没法跟着您啦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