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薄云州点头认同,并在西裤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时察觉到孩子们到了。听闻消息,便拽着络馨一同急忙赶到门口去接孩子。
而在村路上,正当他们走出来之际,恰好碰到了匆匆而来的程墨。
程墨只瞧了瞧那身华丽曳地长裙的络馨,刹那之间,他的目光仿佛被紧紧地吸附在其身上,过往总是看着她清淡装扮的模样,如今她打扮过后显得格外惊艳出众,与其他寻常美丽的女性截然不同。
在这朴素的乡野之中,一身鲜艳红裙裹住柳儿那曼妙的身材轮廓,她并未像平常农家女子那样淡妆素裹,而是精心点缀以一枚同色调的玫瑰石饰,显露出一种乡土气息下的独特韵味。
尤其她那波光流转的眼睑下方,恰似天成般镶嵌着一颗红痣,如同一抹醉人心魄的乡间桃花。
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一转,足以令村庄里任何一位男子心头悸动不已,即便硬汉如司大军也不例外,他感觉自己坚守的原则正悄然动摇。
“司大军怕是要认输退出了吧?说得也是,单凭咱利家庄现在的情形,哪儿争得过人家爱木实业啊。”
云山伯犀利的目光犹如锋锐的锄刃,毫不留情地刺向司大军的脸庞。他竟然敢当着他这位兄长的面,这么明目张胆地觊觎他的胞妹柳儿?难不成他把他这位做兄长的当作不存在了吗?
他轻轻挽住柳儿的手臂,特意加重了那“爱木”两字的发音,就是要明确告诉司大军:他之所以建立起这个企业,全因深爱着柳儿!
司大军收敛了一下思绪,仍旧不舍地将视线从小柳儿身上移开:
“看来应该退场的才是爱木实业吧?这么年轻的公司,底子也薄弱,又能如何与咱们历史悠久的利家庄相抗衡呢?”
他说“年轻”,已是给足了面子;实际上,爱木实业创办至今不过短短几年,在历尽风雨的老牌庄院利家庄面前,它就如同一个稚嫩的孩子罢了。
“自称有悠久历史,莫非忘记了自家是从摆地摊买卖废旧物品做起?”云山伯挑着浓眉,嘲讽地说,“司家小儿恐怕对‘历史悠久’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