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犯错的络芬,一脸驯服地走到薄云州面前低下头,垂着手等待责备。
"我对你说什么好呢?" 薄云州满脸焦急又怜爱:"昨天你非说晚上要去看望辰宝,我就反对,可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语,只好派了保镖陪你出门。
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,最晚两小时务必平安归来。可瞧瞧现在,这司程墨中毒昏迷之事让你遇见,你真当毫发无损就能回来吗?这不是平安回来的路,稍不留神,怕是连头发都难回一根了啊!"
"啊,六哥说得对,夜里让我出门确实会给那些乡里的小混混带来麻烦,这都是我的错。" 络芬狗鼻子一样溜到薄云州身边坐下,刻意曲解堂哥的意思,企图化解他的愠色。
"这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,你还心情轻松得开得起玩笑?" 见络芬依旧嬉皮笑脸,薄云州气不打一处来,两手抱胸,侧脸不予理会她。
村庄里,络香只得效仿着小妮子灵灵的模样,使出浑身解数卖乖撒娇,“唉呀,我知道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,哥哥你可别生我的气啊。”她望着眼前冷硬如磐石的六哥薄寒洲。
薄寒洲仍旧端坐在土炕上,琢磨着这次非要给妹子一点儿颜色瞧瞧才行。络香在一旁摇来摇去的求情,渐渐消融了他心中的坚硬壁垒。
他侧过脸,语气沉甸甸地说:“你擅自要去救司程墨有多么凶险,不明白么?若真是因为他死在你手上……”
那住在海边镇上的薄家人,无论是哪一个,怕都得为此埋单!
“六哥教训得极是,都是我的轻率冒失闯下的祸。”络香立刻坦诚接受批评,等到薄寒洲的情绪缓和些后,再讲明非要救援司程墨的理由。
“可六哥,只要那个传说中的神医还在司家,不管救下司程墨与否,一旦他在咱们家人的手中出了事,那这笔账必定会记在薄家头上。”
她眼神坚定地看着薄寒洲,神色肃穆而紧张,“难道你不觉得司家背后潜藏着的那股阴暗势力让人不寒而栗吗?分明是要除掉司程墨,却又意图让我们来背这个黑锅。”
“那你就不认为司程墨可能是自导自演,给自己下了‘不死草’之毒,然后再栽赃陷害我们薄家?”对于司程墨的嫌疑,薄寒洲仍然无法释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