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希悦不明确表态，反而说：“你不会的。”

他忽然大笑起来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笑意：“小公主，你怕是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？我可跟你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。”

「什么不一样？都是天道啊！」

「只不过那个天道很温柔，这个很轻浮，还很邪恶。」

“他恐怕没跟你说过，他有双重人格吧！也是，那么渴望你关注的他怎么可能说出自己的缺陷。”

天道凝视远方，嘴角那抹苦笑夹杂着释然，光在他周围有了意识，显得冷漠。

「这?(?'?'? )??????」

「我之前招惹了这么多人吗？」

「他看起来不像啊！是把第二人格都压制住了吗？」

“你这么做，他知道吗？”江希悦双眼汇聚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
天道的瞳孔快速剧烈收缩，眼底似乎被寒冰冻结，全身止不住地颤抖，逞强道：“果然，像我这么卑劣的人就不会有人跟我做朋友，连那个我的朋友也一样。”

「他在脑补啥啊(￣ェ￣；)」

“咳咳——”

江希悦像只被惊醒的小鹿，眼底写满单纯：“我可是平等对待每个人的，你能跟我说说吗？”

“之前的事你全都不记得了，我知道。但你还真是一点没变。”他灰暗的世界射进了一束光，一束不属于他的光。

处于黑暗的人太多了，那束阳光太过美好，以至于都想占有，而光不自量力，却想驱散黑暗。

“你不是坏人，你还会安慰我，告诉我不要自卑，我就是我，独一无二的我。所以，可以吗？”

她的声音犹如白雪压断竹枝，具有信服力。

“亲身经历不是更好吗？”

还未来得及反应，意识模糊，他接住了倒塌的身体。

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这样只会加剧我占有你的心思。”温旌喃喃道。

将她安置妥当后，温旌摩挲着她的手指，放在嘴边若有似无地亲了一下。

连我都能得到你的关怀，你可得再自私一点，才能保护好自己，剧情是我定的，自然我也能改写。

“现在该去会会他了，修仙界还是得亡。小公主，我也自愿成了你恢复的筹码。”

……

她轻轻撩起眼睫，眼里透出几分迷蒙和梦幻的余温。

山峦重叠，云层触手可及，目光所及之处美人，美景赏心悦目。

「这里是哪里？」

「他说亲身体验？看来是他的过去。」

「之前见到的那个很温柔(?ˉ??ˉ??)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