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丞相傲气了一辈子,如今变得连猪狗都不如,可比直接要他的命,要解气得多。
林书棠走时,赵丞相还在猜测她到底是谁。
“奚家?奚家到底还有谁还活着!”
“还有谁?!”
这种惶恐让他越发害怕,尤其是想到了那位被他害死的发妻,他更加浑身战栗。
“难道她还活着?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“我亲手杀的她,绝不可能还活着!”
林书棠走到门口听到他的自言自语,脚步一顿,随后回到县衙内。
段砚洲远远看着她回来,大步上前,“你去了地牢?”
林书棠回头看了一眼地牢方向,“去看了看那对父子。”
段砚洲牵着她的手,“放心,他们作恶多端,就算是我和言县令也不会让他们好过。”
林书棠扬起眉笑道:“另外还有一事想要你帮我。”
段砚洲问道:“何事?”
林书棠缓缓道:“这两父子我们是收拾了,可还有一人,不能让她逍遥法外。”
“你是说,赵夫人?”段砚洲问。
林书棠点了点头,“这次他们父子来换粮,赵夫人许是还等着他们父子二人带粮回京。”
“今日我特地送了一封书信回京城,给他们安了一个带粮逃亡的罪名,想必她的日子定不会好过。”
段砚洲接过她的话道:“不如再送一封信。”
林书棠想了想道:“你的意思是,以赵丞相的口吻再送一封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