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看似清醒,但是的确是醉了,原主可是滴酒不沾从未喝过酒。
方才她可是喝了整整一瓶米酒,即便度数不高,但也让她醉得一塌糊涂。
这不,靠着段砚洲肩头的她越发不老实。
一会儿唱歌,一会儿骂人。
一会儿笑,一会儿哭。
段砚洲静静坐着,任由她发酒疯,只不过会时不时给她披上不断被扯掉的斗篷,生怕她着凉受风寒。
两人一来二去,林书棠也累了,挂在段砚洲的肩头,喃喃念出一个人的名字。
段砚洲猛地睁开眸,竖起耳朵细细听着,瞧着好像是个男人的名字。
林书棠念完后,闭着眼睛笑着,“好想.......好想你.......”
段砚洲脸色瞬间沉下,比马车外的寒冰还要冷,“书棠,他是谁?”
林书棠现在醉得糊涂,听到问话,不过脑子的答道:“我老公.......”
段砚洲有些听不明白,“什么?”
林书棠接着道:“哦,你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,老公啊,就是夫君.......”
“相公.......”
段砚洲的脸色更沉了,一双幽黑的眼睛仿佛能吃人。
其实,林书棠方才说的不过是个游戏人物。
林书棠继续挂在他的肩上,嘴里还喃喃念着那个人的名字,一边说一边笑。
段砚洲静坐着,脸是又沉又黑,却还不忘被林书棠拉斗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