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阿彪就算今天第一次见到吕屠,但也听过他的传说,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,眼下能有机会跟在吕屠身边,哪有拒绝的道理。
连忙向霍震敬了个礼道:“报告首长,我愿意以生命保护吕先生!”
霍震回了个礼道:“那行,今后就由你去保护他,军衔依旧给你留着。”
“谢首长!”
吕屠带着许阿彪离开了中海战区,霍震和方朗这段时间有的忙了。
坐在回家的车上,吕屠通过对禁闭室内的实时监控,发现云博此时正哭得稀里哗啦的。
将视角拉近,原来是正在播放十几年前的一则新闻:因北方某县城的矿业公司倒闭,无法给下岗职工发放工资。
那个冬天,无数职工没有了生计,就连过冬需要的煤炭都买不起。
零下30度的天气里,一个刚卖完血的男人,骑着三轮接回他刚卖完身的妻子,怀里抱着他们已经被冻死的儿子。
这个矿业公司,正是云博涉嫌侵吞国有资产,并且将矿物偷卖给境外势力的其中一间,这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云博!
在清除过痛苦记忆过后,云博一条条观看着这些平日里她不屑一顾的新闻时,终于找回了他的羞愧感,承受着无法估量的良心谴责。
他在监控视频里捶足顿胸,不断地扇着自己的耳光,大骂着自己是畜生,不断地流淌出悔恨的泪水。
前方开车的许阿彪也听见了声响,喃喃道:“或许他真知道错了吧。”
吕屠神色凛然道:“他知道错了又怎样,恶人放下屠刀就该立地成佛吗?那好人就他妈活该吗?难道他知错,那些因此死去的百姓就能复活吗?我就是要让他一刻都闭不上眼睛,一遍遍品尝这些痛苦。”
“吕先生,我...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吕屠点头:“我知道,你长期待在战区里,环境相对单纯,这样的人我对付起来有心得,这才他妈哪到哪?他好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许阿彪这时才弄明白吕屠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关押云博,如果谁招惹上吕屠,那真的是睡觉都能被吓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