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雪荷皱紧了眉头,不太愿意提起,但有了黎微微的前车之鉴,考虑秦夭还算知道分寸,也就把话跟她说了:
“表面上你叫叫二叔就行了,可千万别跟他有什么过多来往......”
......
秦夭他们走后,傅云生把昨天晚上酒店对大屏的损坏以及餐酒等等费用全部免除了......
傅老夫人从秦夭嘴里没套出她想要的‘实话’,又跟傅云生说:
“听说宴会上,你喝酒了?”
傅云生酒精过敏。
接他回来那天晚上,为他接风洗尘的摆了家宴,一杯[还俗]的白酒喝下去没多久,就送去了医院......
从那以后,他再没喝过。
昨天宴会上,他明知道自己不能喝,却还是接了秦夭敬的酒!
这份行为,真的已经超过了长辈对小晚辈之间的分寸界限。
更别提宴会上种种反常的行为,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......
傅云生淡淡回复:“红酒度数低,量少,不碍事。”
说喝酒就回喝酒的事,旁的多余的,一句不带多解释的。
傅老夫人懒得绕了,目光紧锁,直接说:“你要是喜欢那小妮子,我也不反对,可以先定下来,等过两年你们再办婚礼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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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云生抬眸,眼里无喜无怒,一片清明,不带一丝情绪温度: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