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楼,没有。

浴室……有。

男人站在浴室门口,看见他的儿子穿的白色衣服被血液染成了暗红色,正静静的躺在浴缸之中。

身体被水泡得浮肿发胀,在浴室的墙壁上,还用血液大大的写着一个死字。

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报警的了,当警察来到他家的时候,他仍然站在浴室门口,呆呆的站着。

一胖一瘦两名警官走到他面前,掏出自己的警官证。

“我是目暮。”

“我是毛利。”

……

呜~~~

喇叭声响起,一辆大卡车打着方向盘,从拉斐身边冲了过去。

在大卡车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人没事后,松了一口气,随后一边骂一边离开。

“大晚上的站在路中间,是赶着去投胎吗?

真是的,上次是个小鬼,这次又来一个神经病。

要不是我车技好……”

卡车的喇叭声让拉斐回过了神,他看了一眼离去的卡车,并没有感到生气,或者说他已经很久没有生气过了。

他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。

刚刚他走神时,记忆中那个男人是谁,为什么他感觉那么熟悉。

而且感觉经常看到这一幕一样。

拉斐就这么慢慢走着,一直在思考那个熟悉的男人是谁。

在路过一处电器铺时,他停下了脚步。

在路灯的照耀下,通过漆黑的电视屏幕,他又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个人,只不过苍老了许多。

原来,那个人是我自己啊。

…… 我是朱恒裕

酒吧。

“‘幽灵’,拉斐。”

端木羽在想着着两个代号之间的联系。

总所周知,传闻这种东西,一定是真的。

在组织里,普通人是根本活不下去的,而拉斐就像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一样,反倒成了不正常。

叮咚。

正在端木羽思考的时候,桌子上的手机接收到了信息。

“啊,任务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