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先下去休息。”彼岸让人带他们休息去了,自己则快步往吴亦庄房间走去。
“阁主,阎无涯回来了。”彼岸在房门外禀报道。
“回来正好,此次行动就由他带着暗夜阁的人去做。”吴亦庄打开房门,整理了一下衣服道。
“逃回来的。”彼岸回道。
“怎么回事?”吴亦庄疑惑道。
“魅干的。”彼岸简单回道。
“我们向来与那里的人没有交集,怎么会被针对?”吴亦庄更是疑惑了。
“此事先放一放,等明日过后,再去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吴亦庄只能先顾及眼前的事,毕竟与那里有关的事查起来复杂,需要更多时日。
“明日的人手都安排妥当了吗?再去查一遍,万不能出现任何差池。”吴亦庄看向彼岸道。
“都已安排好,只是暗夜阁此次损失惨重,暗中的人手还不够。”彼岸思索着回道。
“去找皇帝,让他加派人手。”吴亦庄想了想道。
“是。”
“没什么事就退下吧。找大夫替阎无涯好好诊治。”吴亦庄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,打了个哈欠说道。
彼岸退下后,便立刻进宫面见皇帝,商讨此事。
穆忆柳三人此刻也到了京城,住在了暗格名下的酒楼里。
“明日就是二哥问斩之日,你切不可冲动行事,一切有我。”穆忆柳担忧的看向景凌霄道。
“柳儿放心,我知分寸。”景凌霄道。
夜色沉沉,乌云压顶,天边偶尔闪过几道惨白的电光,照亮了高耸的城墙和紧闭的城门。城内,一座阴森的牢狱矗立在偏僻的角落,厚重的石墙上爬满了藤蔓,仿佛一只巨兽盘踞在黑暗中,吞噬着一切生机。
牢狱深处,一间狭小的囚室里,一名男子被铁链锁在墙上,衣衫褴褛,满身伤痕。他的双手被铁铐磨得血肉模糊,但眼神依旧坚毅,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忽然,他耳尖微动,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,像是猫儿踏过瓦片,几不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