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地榆疑惑地看向两人,“你们不是正经夫夫?”
见许地榆误会了,顾满仓赶忙解释,“是,我们是正经夫夫,在官府登记过的,只是当初定亲仓促,没来得及办喜酒,娘怕委屈了我,打算补办个喜酒,让大家都知道而已。”
“哦,是这么回事啊。”许地榆知道未来徒弟是招了赘婿的,看来家庭还算和睦。
柳小如见顾满仓东扯西扯,半天没问到主题上,他捅了捅顾满仓的肩膀,催促他快一点。
顾满仓脸上有些发烫,眼神有些躲闪,“许大夫,我想问一下,到时候我的身子,能圆房吗?”
柳小如就顾满仓耳根烧得通红,不由笑出声来,他是经历过网络世界的熏陶的,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。
倒是古板的读书郎涉世未深,扭扭捏捏的,像个深闺里的小姑娘似的,稍稍涉及一点,就能让他面色通红,掩面而走。
瞧着顾满仓羞涩不能自已的样子,许地榆忍不住瞧着嘴角,还是小年轻啊。
“你的身子也养了两个多月,有了点底子,床事可以,但不能纵欲过度,细水长流为上,一旬不能超过半数,否则对身子不好,尤其有损肾气。”
有了自己的性福,顾满仓心里虽然砰砰直跳,但还是认真地听着。
听完这话,柳小如想起个事儿,他现在的身份,好像是个哥儿,跟女子一样,有生育能力。
一想到这个,柳小如头皮发麻,怎么说他也做了二十多年的男人,让他生孩子,实属强人所难。
他只想爽,不想有孩子,有些像不想带套的渣男行为。
况且他如今才十八岁,顾满仓也才十九岁,搁二十一世纪,两人还是乳臭未干的孩子,哪里承担起为人父母的责任。
柳小如想着,过几年再考虑吧,等他稍微适应适应这个神奇的世界再说。
他瞥了眼认真听话的顾满仓,这可是个实打实的土着,可能接受不了他们自由的思想,改日他一个人来县里再找许地榆吧。
听完许地榆的话,顾满仓认真地点头,“嗯,我会控制住自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