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宫内,宸贵妃看到自己母亲便哭着跪下来。
殿内都是自己人,老太太倒也没有死守着规矩,而是命人将自己女儿扶进内室,待室内只剩下两个大丫鬟之后,才让自己女儿慢慢把衣服褪了。
保养的如同凝脂般的肌肤上,布满了青紫的抓痕和掐痕。
宸贵妃哭得不能自已。
老太太心疼的直掉眼泪,但还是让丫头们给女儿把衣服穿好,金丝楠木的拐杖在地板上重重砸下。
“这个皇帝小儿,当年若不是我们沈家出力,他如何坐得稳皇位,如今竟敢这般对你。”
老太太看向两个丫头,“你们两个快将昨晚的事仔细说给我听。”
两个丫头吓得跪在地上,哭诉道:“昨晚皇上来的时候也没什么,不过跟往常一般吃了晚膳,中间温了一壶酒,和娘娘一起喝了两杯,便再没有别的了。”
“那饭菜和酒可让御医查过了?”
“查过了,御医说都是干净的,没有被人做过手脚。”
老太太眼神明亮,“看来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,我记得皇后娘娘的头七还没过,棺椁还停在椒房殿。”
宸贵妃停了哭泣,低声问道:“母亲,您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