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大的阵仗!看样子佛爷真犯事了。”
“哎,世事难料!”而此时在府内,张启山躺在床上大汗淋漓,昏迷不醒,口中不断念叨, “走开!走! ”尹新月坐在床边,忧心忡忡地看着床上的张启山。
张副官端着药走近,并将药碗递给尹新月。尹新月接过药碗,担忧地说:“这昏昏沉沉睡了又醒,醒了又睡,何时才能好起来?”
她扶起昏迷的张启山,轻轻喂药,但张启山喝了两口,就猛地咳起来,将药吐了出来。“罢了,喝不进就算了。”
张副官迅速接过尹新月手上的碗,尹新月赶忙拿起手帕不停替张启山擦拭。张副官帮忙将张启山扶着躺下,尹新月在一旁问道:“张副官,外面情况怎么样?”
“府外已被团团包围,不准进出。”
尹新月冷笑:“‘虎落平阳被犬欺’就是这意思吧?”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启山,疼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, “夫君,你放心,我绝不会再让人伤你半分半毫,这府邸由我替你守着。”
张启山双眼紧闭,毫无反应。陆建勋坐在沙发上,叼着烟,划着火柴,但是火总灭,总打不上。
霍三娘坐在对面,看着他,示意下人上前帮陆渊。下人躬身递上雪茄,陆渊将香烟随手一丢,用脚踩碾,然后接过雪茄,猛吸一口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“九门的人都通知到了吗?”“都通知了。”
陆渊点了点头,又贪婪地猛吸了几口雪茄。“张启山大势已去,九门陷入动乱,正是需要人主持大局的时候。此时,长官你能出来帮忙裁定、平乱,真是再好不过。”
就怕你们九门中会有人不服啊。”
霍三娘扫视了一眼办公室, “如今大权尽在你手,谁敢不服。更何况,要召开大门内部大会的是我霍家,不来就是公开与霍家、九门为敌。我看九门之中还没人的身这个节骨眼上不识相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霍三娘示意下人递上来几个箱子, “重开九门大会,乃是重新划分九门范围。此事事关重大,还请长官公平裁定。”下人将箱子打开,上面摆放着数根雪茄,下面则是沉甸甸的黄金。陆渊哈哈大笑,一把将盒子关上, “你霍家家世显赫,九门之中又最与我亲近,当然不能委屈你们。更何况,下墓之事还得多多依靠你们,咱们互相帮助,好好合作! ”
“一定一定!以后还得多仰仗长官你!”陆渊和霍三娘相视一笑。霍家正厅,两侧各摆放着四把椅子,正中间端正地摆着一把椅子,房间内两侧边着许多随从。
霍三娘和陆建勋从内室走出,霍三娘看向房内,其中七把椅子空空如也,还有一把椅子上坐着一只小白狗。
“怎么回事!”突然,那小白狗跳下椅子,朝着霍三娘汪汪叫了两声。“老五!管好你的疯狗!”
一个侍从连忙上前,将小白狗死死抱住, “不好意思,我家老爷说今日有事不能前来,特喊家中小白替他出席,有事问它就行。”
侍从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怀中的小白狗。“滚滚滚!”
齐铁嘴悠闲地坐在椅子上,忍住笑意, “我说还开不开始了?”
陆渊走到齐铁嘴面前,试探问道:“齐八爷怎么来了?”
“得,照陆长官的意思我来不得?那我走便是。”
齐铁嘴起身欲走。霍三娘急忙上前拉住齐铁嘴, “来都来了,哪还有走的道理,马上开始,马上开始。”
霍三娘看着房内的空椅子,闷哼一声, “九门之中还有谁没出席。”
齐铁嘴摆手, “别说那些虚的了,佛爷和二爷一个病着一个被关,老五让狗出席,老六独来独往惯了,出现才奇怪,至于解九和老四,估摸着路上耽误了。”
霍三娘脸色稍缓。陆渊说道:“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