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副官附和道: “没错, 没错。”
深夜, 尹新月躺在床上, 辗转难眠, 喃喃自语: “夫君, 你一定要保重。我能为你做什么呢? ”她纠结着, “难道真的应该去帮夫君拜拜……”
翌日清晨, 尹新月匆匆赶到庭院, 丫鬟小葵跟在身后, 诧异地问: “夫人, 这么早, 您有什么事啊?”
尹新月并不理她, 赶到庭院中的大佛面前, 虔诚下跪。
“夫人, 您不是不信??”小葵诧异地问。“只要能保佛爷平安, 我什么都信。”还没等小葵把话说完, 就被尹新月打断了。她专注地拿起香炉旁的三炷香, 点燃后将香插入香炉, 然后冲大佛磕头, 双手合十,虔心祝祷, “我佛慈悲, 请保佑夫君平安无事。”
矿工休息处, 张启山躺在一张床上已经呼呼大睡, 张副官和亲兵们也都睡着了。齐铁嘴环顾四周, 在床铺四周铺上丝线, 挂上铃铛, 回头看看张启山, 见他们都睡着了, 只有二月红一人坐在床上, 在想着什么。
齐铁嘴笑着说:“佛爷还真是心宽, 百无禁忌, 在如此地方, 也能安睡。”
二月红微微一笑, 道: “他知道老八你心细如尘, 一定会布阵, 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。佛爷, 他可是最会知人善用的。”齐铁嘴闻言一愣, 小心翼翼地问:“二爷, 可是因佛爷让您出山, 心有不快?”
二月红微微摇头, 道:“我这次出山, 并非全是为了佛爷。夜深了, 睡吧。”
“好。”齐铁嘴点点头, 说着爬到附近的床上躺下。
二月红吹熄他旁边的风灯,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在吹灭风灯的刹那, 二月红扫了眼床边的一个图案, 那是二月红家族的族徽。
他伸手摸了摸那个图案, 思索着:“这是我家族的族徽, 也就是说家中曾有人混入矿工中来此调查。这矿洞究竟有什么,令他非要如此。”
夜半时分, 众人都在熟睡中。坑道内突然传来巨大的吼声, 齐铁嘴布置在房间门口和床四周的铃铛被震得胡乱作响。众人被惊醒, 警觉地坐起。
齐铁嘴掐指一算, 眉头紧皱, 他对张启山小声说道:“佛爷, 我刚卜了一卦, 天山遯, 乾上艮下, 主凶象。一切事项均需停止下来, 因其中可能有小人或障碍、阴谋在破坏中。此事不妙啊。”
张启山压低声音, 道: “大家戒备。”突然, 张启山发现了什么, 看向不远处的老矿工床铺位置, 他惊讶地低声喊道, “不好, 那老矿工不见了。”
二月红闻言一惊, 声音不免高了一点, 说着: “什么, 他……”话没说完, 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。
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, 那人贴着二月红的耳朵小声吩咐道:“不要说话。”二月红听出老矿工的声音, 立刻安静下来。张启山见此, 低声吩咐众人:“大家安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