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霁不明白怎么回事，但现在关键是李笙歌。

“李笙歌，”霄霁大声喊，“你看看我们，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
李笙歌呆呆抬头，先是看霄霁和花非他们，又看指挥小壹撒肥的白简。

小壹体型大，把握不精准，虫灰肥冲着白简就去了。

白简动也没动，面无表情动动手指，肥就偏离了白简。

蛋总时不时抖一抖，小白和夏平在种田，李曼时不时看这边一眼。

小珠在偷懒，就在李笙歌脚边看李笙歌——

一切是那么鲜活而真实。

但手上身份卡传来的触感。

范思拍拍李笙歌：“笙歌，你认为我是不真实的？”

范思给人感觉永远是那么稳重可靠，在认识白简前，李笙歌和范思是生死兄弟。

现在更是。

他们在一起的时光，在李笙歌脑中闪现。

李笙歌眨眨眼，缓慢说：“你是真的。”

他经历过的，正在经历的，是真实的。

“我应该做不了这么美的梦。”

李笙歌喃喃，他只有人类灭绝的绝望，怎么会梦到白简快救了这个世界呢？

范思笑了，对李笙歌伸出手：“既然知道是真的，就起来，你们去的那个世界，我们商量商量。”

李笙歌是聪明人，也不是那种钻牛角尖不出来的人。

他一时没想通。

就着范思的力道起来，李笙歌恢复了冷静，对范思和花非他们说：“谢谢，我先说下我的看法。”

“喊一下白简。”陈珊珊说。

“不用了，”李笙歌露出一个微笑，“我说的事她知道，她也不耐烦听这些，让她玩自己的吧。”

霄霁大概知道李笙歌说什么了，它去找白简了。

李笙歌首先说了自己是重生者的事。

其实李笙歌没有隐瞒，别的人隐隐知道李笙歌有秘密，可亲自确认了这个秘密，一个个还是瞪大了眼睛。

瞪着李笙歌，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
“你是在编故事？”赵秀涵问，“你重生了，为啥我没有？”

“啊？”李笙歌眼睛透出迷茫，他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