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味道可香了,路过的文武官员,嗅着气味忍不住驻足,然后盛一碗尝尝。
如果说这些还能忍受,那最糟糕的莫属祁六的‘舅子们’。
这帮大爷可不管那许多,行宫楼阁雕栋,就是它们玩耍场所,一个个荡来荡去,在屋顶攀爬,在墙顶上行走,呜呜哇哇,吵闹极了。
瞅见哪位官员身上,戴着漂亮饰物,保准给你揪下来,还没地说理去。
告到祁六那儿也没用,就一句话:你跟个猴子较什么劲?它不懂事你还不懂事么?
把官员们给噎死死的,屁都放不出来。
总管行宫大小事务的邢院目,今早出门,正见到俩猿猴在自己门前,旁若无人的推车野合。
这对他冲击很大,认为是在嘲讽自己。
书中代言,行宫虽不设太监,但当年的孙壁之,为避免出一些腌臜之事,便用药物,将一众仆役给弄不举了,这里面就包括邢院目。
不得不说,孙壁之对自己夫人很了解,有些先见之明,只奈何防来防去,没防了前来传道的徐道覆。
邢院目恨极了。
尤其这俩猿猴玩的相当激烈,花样频出,跟显摆能耐似的,恨得牙痒痒。
脸一板,立马跑去书房,找祁六告状。
他理由很充分,表示行宫重地,权力中枢,岂容蠢物玷污?
但此时的祁六,正被一件事所困扰。
那就是与婳婳成亲已快半年,自己是逮着机会就没错过,天天在榻上卖力耕耘,弄的对方吱吱叫。
按理说这肚子也该有了起色。
谁知今早起来,婳婳失望凑近,将一沾血物件丢来,若非祁六闪躲及时,估计就要被她糊在脸上。
小主,
尽管媳妇不会说话,可祁六也从对方眼中,看出了不满之色。
就像面对家里不会下崽的母猪,那眼神似在问你究竟能不能行?
祁六身为男人的尊严,在那一刻归去了土里。
难道是姿势不对?
还是说得用什么药补一补?
要不,找个求子庙拜拜?
祁六很急。
尽管旁人不说,他自己都觉得别扭。
邢院目过来的时候,他正琢磨这件事。
对方说了什么,压根没听见。
眼见邢院目眼巴巴望着自己,祁六死马当活马医,问了句:“邢大人可晓得,如何让媳妇尽快怀上?”
邢院目听到后都傻了。
心说没有你们这样的!
哪壶不开提哪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