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睁着通红的三角眼看过来。
祁六二人没有办法,只能深吸一口气,把眼一闭,将辛辣酒水生生饮下。
“好!够朋友!”
众匪首纷纷挑起大拇指,个个不遑多让,将酒饮下。
庞光烈便屁颠过来,为众人倒酒。
有了几分酒意,田狗儿觉得可以了,遂兴冲冲怂恿:“祁英雄,你可以继续说了。”
啊?
祁六茫然看他,心说这是让我说什么呢?
他的大脑被酒气一顶,可以说是一片空白,来前与徐道覆拟定的说辞,几乎忘了干净。
其余匪首本就是无拘无束的品性,没喝酒的时候,还能知道田狗儿是他们老大,这一喝完酒,哪还有那么多顾忌?
当即你一言我一语,冲祁六怪叫起来:
“你轻薄纪仙子的时候上手没有?”
“李申说你俩相拥而吻,而且还伸了舌头!”
“你俩是不是曾经上过炕?”
“三句话就让人投怀送抱的精髓在哪?”
“……”
整个中军大帐乱哄哄的,吵闹声几乎要将之掀翻。
田狗儿连连拍打桌案,大叫安静也没用。
最终还是靠举起狼牙棒,才让众人把嘴闭上。
而眼见那天的所为,被传成了无法入目的场面,祁六心里也挺着急,为保全自己名声,不得不如实道来:“诸位,事情不是你们说的那样,它是这般这般,如此如此……”
当下,将如何担忧被李申下油锅,以及猜测到纪君兰居心不良的种种,全部讲了出来。
本以为就此可消除影响,成功辟谣,谁知众匪听了,却不买账。
与验证是否偷韭菜相比,他们更愿意相信,应南第一猛士祁子陆,成功拿下纪仙子,并凭借胯部金刚,让其俯首讨降。
因为这样才足够劲爆,也更能引起联想。
毕竟对他们而言,最快乐的畅想,莫过于将一不可方物的仙子驯服成玩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