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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月色如水,余府的屋顶上,一道黑影悄然落下,这道黑影正是忙碌了一整天的心魔师傅——李妄生。
他此行收获颇丰,心情格外愉悦,准备回到余府,接替那个已经战战兢兢守了一天的孟禾。
就在他刚踏上余府的屋顶时,两道凌厉的剑光便如闪电般袭来。那是陈泥马的双剑,它们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,速度之快,令人咋舌。
但苏无罔却只是轻轻一侧身,便躲过了陈泥马的攻击。
陈丁丁也并未闲着,她早已料到苏无罔会躲过陈泥马的攻击,因此手中的火球早已蓄势待发,对准了苏无罔即将出现的落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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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火球在夜空中熊熊燃烧,如同一颗流星般划向苏无罔。
面对这扑面而来的火球,苏无罔却并未显得丝毫慌张。他抬头仰望,目光中充满了赞许。
就在火球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,他手中的青火猛然燃起,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般绽放。那青火瞬间便将火球吞噬其中,两者交融,化作一片绚烂的火海。
“还行,一般菜。”苏无罔轻描淡写帝点评道。
“是吗?”陈丁丁也欺身而上。
苏无罔身形未动,只是轻轻抬了抬手,便轻松化解了陈丁丁的攻势。
陈丁丁发觉这魔修不好对付,早就听说白日里有一个带着赤色鬼面的魔修大闹了七皇子府,没想到今晚这个魔修竟然还敢来余府撒野。
陈泥马见状,也紧跟着姐姐的节奏,双剑直逼苏无罔而去。
苏无罔手中的青铜锈剑剑招诡谲多变,从陈泥马双剑的缝隙里擦过,看得陈泥马头皮发麻。这转瞬即逝的破绽,魔修为什么一下就抓住了。
“不快点变招,可是要挨揍的”
带面具魔修提醒道,话音未落,手中的锈剑便架着双剑,剑尖从陈泥马的下巴处往上挑开,划过他的眉心,留下了一道血痕。
陈泥马只觉得一股剧痛从眉心传来,眼前一黑,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。下一秒,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踹飞,飘落在花园的大桑树上,挂在了树杈上。
打算偷袭的陈丁丁,在见到弟弟陈泥马被一击挂在了花园的大桑树树杈上后,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“偶遇鬼面魔修,拼尽全力无法战胜”她举手投降。
反正这么明显的放水,这魔修肯定不会杀他俩,陈丁丁可不打没必要的架。
她明白,如果鬼面魔修真的想要取他们性命,那么她和弟弟恐怕早就已经命丧当场了。既然这个魔修选择放水,那就说明他并没有将他们视为真正的敌人。
全程划水,看着弟弟挨揍→陈丁丁。
苏无罔见陈泥马如此,一下就乐了:“并非偶遇,你也并非全力。”
话音未落,苏无罔身形一闪,便如同鬼魅般向内院跑去。
陈丁丁见状,心中焦急万分,也连忙跟了上去。她怎么忘了,屋里还有那个病弱的余舒乐。如果这个魔修冲着他而来,那可就完了。
陈丁丁一路狂奔,终于来到了余舒乐的房门前。她猛地推开门,只见余舒乐正穿着里衣,在床边套着外衣。
他脸色苍白,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温和与宁静,见到陈丁丁如此焦急地闯进来,余舒乐微微一愣,随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:
“怎么了?我听到屋外有动静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陈丁丁没有回答余舒乐的话,而是四处扫视了一下房间。她紧张地寻找着那个面具魔修的身影,以及那股令人心悸的骇人气息。
难道那魔修真的是路过?陈丁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。
余舒乐见陈丁丁神色不对,关切地问道:“丁丁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陈丁丁的心中总是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,她环顾着余舒乐的房间,眉头紧锁,仿佛能嗅到空气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。
总感觉房间里多了一个人,这并非出于无端的猜疑,而是女人敏锐的直觉在作祟。
床底的孟禾:……
孟禾:苏无罔好一脚,差点没给我踹死了,这切换身份的事,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。
“没事,病痨鬼,记得明天上朝”,陈丁丁合上了房门,心中的疑惑却并未因此消散。
她站在门口,凝视着紧闭的房门,心中暗自思量,那魔修真的是路过吗?为何她会感到如此不安?
与此同时,苏无罔已经给房门上了灵气锁,确保无人能够轻易闯入后,苏无罔转身看向才扶着老腰从床底爬了出来的孟禾,笑眯眯地说道:
“小孟禾,来活了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