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陈阿婆费力地睁开眼。她看向周围的人，眼神停留在解雨臣身上时，露出一丝欣慰的笑。

“奶奶，您撑着点。”解雨臣哽咽道。

陈阿婆虚弱地摇了摇头，示意他不必说话。用极低的声音说：“皮皮....你有了挚友.....奶奶....就....放心了.......”

接着陈阿婆又看了看张起灵，仿佛想叮嘱他什么，但又无力说话，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，手也垂落下去。

解雨臣压抑自己的情绪，房间里一时静谧得可怕，只有白玛和秀儿姐弟的啜泣声。

良久，张起灵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。白玛轻轻叹了口气，眼中含泪，“陈婆婆走得也算安详。”

解雨臣深吸一口气，站起身来，对着陈阿婆的遗体深深鞠了一躬。

“谢谢您，奶奶。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。

白玛走上前，帮忙整理陈阿婆的衣物，动作轻柔而虔诚。张起灵默默地走出屋子，来到院子里。他抬头望着天空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
这时，一只蝴蝶翩翩飞来，停在院中的一朵小花上。白玛跟了出来，看到蝴蝶，轻声说：“也许这是陈婆婆来看我们了。”

解雨臣也走了出来，听到这话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“阿婆生前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