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远色自己轻轻摸了摸霍启越触碰过的地方,
好奇怪,和上次一样,同样的波动没有出现第二次。
霍启越已经被拉到对面,而苏棉拿出了一把枪,
“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,但还是带着秘密永久沉睡吧。”
拢着黑袍的少年还站在原地,像傻了似的,
“快走!”霍启越用尽全力挣脱,手臂被反绑在身后的姿势,无力可借,如同待宰的鸡,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冷汗和眼泪一起流下来,
形容狼狈的像个疯子,
“拜托,别死!”深深的无力击中他,霍启越低下头颅,“拜托…江远色,不要死,快走。”关节脱臼的痛苦已然无足轻重,
苏棉的笑容愈来愈大,“没错,你关注的人要只剩下我一个了。”
他很轻易地瞄准兜帽的地方,“还是挺好奇你长什么样的,等你死后我会看看的。”
这个地方是头颅,眉心中一点,
砰的一声,
火药的硝烟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