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上门服务。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站在门口,
“不需要,你已经被淘汰了。”苏棉冷漠地关上门,
一只手抵住铁门,寸步不离,
“拒绝无效。”慢吞吞的语调,听的人着急,
“不好意思,目前不方便,明天可以吗?”半掩的门,浸没在阴影里的半张脸阴狠,而灯光下的半张脸礼貌疏离,与一开始的冷漠迥异两人,
苍白的,纸人似的诡异。
“不可以。”江远色就是要进去,“硬性规定,没办法。”
身体上的硬性规定,他真的很饿,饥肠辘辘,也顾不上这个看起来凶恶的男人,
这种饿挠心挠肺的,他的犬齿止不住地痒,想要磨牙。
香喷喷的味道就在房子里面,丝线似的勾着鼻腔,
“那好吧。”咏叹调的叹息,像是一个预兆,背后的衣领突兀地被扯住,江远色没站稳,身后传来的力道大的惊人,
苏棉迅速拖着比他矮一个头的老人,砰地一声关上门,
接着,像对待黑皮袋子套住的垃圾,拉拽着往某个方向拖去,
好香啊,江远色抽着鼻子,随便挣扎两下,就躺平等着交通工具把他拉过去,鼻尖若隐若现的血腥气破坏了香气,他撇撇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