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波站在上面,俯视着他,郁澜爬都爬不起来,估摸着休养时间大概能让它的臭宿主安静会,它翘着尾巴弹射出窗口,
确实安静了一段时间,江远色快乐地哼着歌,每天撸猫,不定时刷新位置,出门钓鱼给猫咪做新鲜鱼货,
直到最近实验没做完,忙的忘了时间,看了这张照片才想起来这个人。
江远色一阵恶寒,删了照片丢回尹千秋的怀里,
尹千秋手忙脚乱地接住相机,颇为肉疼地摸摸镜头,像相机在江远色这粗人手里得到迫害似的,
“我们发现这里的风景实在好看,”尹千秋往付守月靠,将他们归位一类,他笑得阳光,嘴上的话倒不免煽风点火,“难道守月不能进吗?”
“不是哦,”江远色俏皮地点点嘴角,眼睛眯起来,鎏金似的光甜蜜地流动在长睫上,“外人都不可以进的。”
“请吧。”江远色转向如同做错事一般猫起来的付守月,“学弟。”
付守月讷讷地不说话,在心里给尹千秋记上一笔,
这人不停地打电话,故作玄虚,暗示手头有学长不为人知的一面,见他不感冒,又情真意切说要道歉,一起商讨晚会的事情,
磨了他好久,他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