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淼淼特意路过了姜宓的房间,窗棂上的木雕花能看清里面的人像要喷火的眼睛,淼淼提提踏踏地走了,有些轻快,
“老师!”他敲门,外露的喜悦,这对他来说不太寻常,与顾戚言拉开距离他花了半个小时,而被顾戚言说服只用了一分钟,
今天天气更冷了,淼淼呼出白汽,搓着手等着,门被打开了,顾戚言依旧是往常那副笑意,眼底却如深不见底的水渊,平常真实的情感全倒翻在底部,只余浅浅的一层礼貌浮现在水面,
淼淼抬起头看向他,“老师,你好。”
淼淼长大了,从他的腰间长高到他的胸口,没肉的脸颊也鼓出一点点婴儿肥,淼淼的脸蛋冷出酡红,让他像过年时可爱的年画娃娃,
“你好,淼淼。”顾戚言回他,
淼淼从进门开始若有似无的紧张感总算淡去了,“老师,”他从兜里掏出做好的平安符,他在给娘做的时候,莫名多做了一份,“给你。”
针脚匀称,做工精良的一个平安符,上面缝着方方正正的身体健康,
“放在那吧,”顾戚言指了指桌面,“先来画符。”
“哦。”淼淼低低应了声,把平安符的收好放在桌子上,他也坐在椅子上,
“也许顾戚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