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官员鲨臂吧?
就这种傻逼还当官呢?
“那她也可以大声呼救,有人听到自会来人救她!”
“若脖子被掐住无法发出声音呢?”别的不说了,反正范闲现在贼想掐死他。
“这......”刘姓官员词穷,眼见着自己也答不上来,便侧头去看自己的同僚们。
律法有明,强奸有夫之妇者处死;
强奸无夫者或十岁以上女者,杖一百七;
强奸幼女者处死。
可这些律法,都是在确定实施犯罪过后,女者或其家人报官才能刑判。
实际上说,即便是有管制强奸的律法,但现实里也很少会有人因此事报官。
大多都是将丑事瞒下,而被害者父母也会为了面子,干脆将女儿嫁与其犯以求和解。
这将嫌犯给反杀的...该如何定罪,好像还真没有相关律法。
“那...那也不该将人杀了!”
此大臣说不出什么,只是一味的强调,无论如何也不该杀人。
陶镜杨听到这时发出一声嗤笑,她起身,伸手拂起屏帘向外走出,“如你所说,她应该怎么办?”
“自是...自是...”刘官员说不出,支支吾吾半天之后一拂袖子。
嗐了一声,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去。
陶镜杨刚出屏帘,便有人端来了一张百宝嵌云珠太师椅。
她坐于其上,身前是朝廷命官,身后是皇帝宝座。
只一人,前挡众臣,后挡皇帝。
她环顾四周朝臣,最后又将视线落回到有冤情的几人身上,
“断案讲证据,徐望州,你儿子徐子敬先强抢民女在先一事,你认是不认?”
“下官...认。”徐望州倒是想硬着头皮说不认,只是他做官多年,焉能看不出此时局势。
与他交好的官员皆已偃旗息鼓,之前说好会助他搞垮范家的大臣们,现在也是连屁也没放一个。
他都有点恨前日那些,怂恿他将此事告到陛下那里的人了。
“既如此,各位大人以为此案应当如何判决?”陶镜杨略过几位当事人,目光看向众人。
傅之墨首先出列答道,“律法有明,山匪抢财若被反杀,则为当事人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而不必服役,当判无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