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不会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五竹,你走远一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打扰到我的心情了。”
“......好的。”五竹思考一瞬,一个闪身,便不见了踪影。
几缕凉风穿过陶镜杨的胸口,在洞口前「罚站」的陶镜杨此时只想说:
淦 tmd
......
“帐内能坐镇中军的,又不止我一个皇子,各位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。”李承泽昂着头,威仪而又冰冷的声音萦绕在每个人耳旁。
如今,没人能比他更想迅速解决京都内乱。
内乱不平,他便不能负气如孩童般离开这里,撇下一切的去大东山找她。
那最能提升士气拿下城池的,唯有天家挂帅。
此话一出,范闲最先皱眉,随后意识到李承泽是在说他。
皇子坐镇......李承泽的意思,莫非是想要他代替二皇子留守后方?
范闲先是不可置信,虽然他自己也不在意这劳什子皇子身份。
但他从未想过,这李承泽竟然也不介意。
甚至是在这种,明知内阁、鉴察院都与范闲关系匪浅的情况下,还能...
李承泽就不怕前有太子造反,后有范闲围剿?当真就心甘情愿的,让这南庆再冒出一位成年皇子跟他争皇位?
范闲惊得甚至眼睛睁圆了,歪着脑袋,微张着嘴疑惑的盯了一会儿对方。
谢必安站在李承泽身侧,皱着眉,眼神在自家殿下和范闲之间来回流转。
他看向范闲的时候面露嫌弃,右手拿剑,双手交叉抱在胸前,甚至还撇了撇嘴。
在使团的这些日子,谢必安跟范闲接触的不少,虽然关系不至于很好,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差了。
甚至说,他俩都有点熟了。
如果用动物来形容庆帝,或许他的本质就是一只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