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笑了,范闲便也不装了,放下了腿,走到陶镜杨身旁道:
“乐了吧?唉,我可真是不容易啊,为了逗你笑,还得卖力装傻子。”
他又见陶镜杨面上轻松了一些,便继续问:“所以...你俩到底咋认识的啊?”
“你猜。”
“不是,咱俩又没搞对象,你让我猜啥啊......”范闲又一次「贱贱的」的说出这么一句。
然后就不出意料地又挨了陶镜杨一锤。她说:“范闲,你真是「不咬人膈应人」,
我永远都无法理解,林婉儿到底是怎么能忍受你的。”陶镜杨盯着范闲连连摇头。
“你有什么不能理解的?我不比你家那个什么二殿下强多了?”
范闲面色痛苦的揉着被锤的地方,此时的面部表情显得有些夸张。
陶镜杨嫌弃的看他一眼,道:“你真逗,请问你能给我一份儿「高配得感」教程吗?”
“陶镜杨,你当我没上过网啊?我可知道你这句是在骂我奥。”
范闲伸出手指着她鼻子,然后被陶镜杨一把挥开。
范闲蹲在地上画圈,过了好一会儿后,又提起话茬儿:
“全庆国都知道二皇子和太子在争皇位,你怎么看待这件事儿啊?”
陶镜杨也学着范闲的样子蹲在地上,道:“我蹲地上看。”
“诶,我是真心问你呢,你别跟我开玩笑啊。你是真的打算,辅佐那位二皇子上位当皇帝?”
范闲琢磨着这些日子陶镜杨的行为,觉得这个结论大概率是真的。
陶镜杨不走心的思考一下,道:
“目前来说,跟你说的差不多吧。不然呢,这个时候不辅佐他还能辅佐谁?太子啊?”
“要是除去我跟太子的个人恩怨......其实太子也还行吧。”范闲说着违心的话。
陶镜杨夺过范闲手里的树枝子,在地上随意的划拉着石子儿:“谁都行,就太子不行。他跟庆帝太像,心狠,治不了国。”
“那你就没想过,当皇帝的人,可是得娶很多妃子的。”
范闲不知又从哪儿寻摸着一根树杈:“即便李承泽他自己不是好色之徒,但他上有祖制压着,下有前朝顶着。
所以,不论怎么说,他都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范闲将陶镜杨当朋友,所以说出的话自然要真诚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