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衫已经不见了踪影,几层内衬也凌乱外翻,胸膛因常年不见天日,看起来雪白不已。
腰间松松垮垮,几枚腰饰连着腰带一起垂在了地上。
李承泽吐出了留在口中残留的血,用手擦了擦嘴角。
眼睛瞄到了陶镜杨此时有些晦暗不明的表情,抿着唇上扬了嘴角,在嘴边出现了两个小笑涡。
他举起了手,晃了晃戴在食指的戒指,右手拢了拢被翻乱的衣襟:
“刚才靠在你肩膀的时候吃的。
怎么样,刚才没找到药的时候,你有没有害怕?”
李承泽苍白着一张脸,手放在身后杵着榻,说完这句话后又吐了一口血。
陶镜杨没有心情在这时候跟他理论这些。压抑着情绪,凑到他身旁,捏起他的脉,自顾自的为其输送真气。
二人离得近,近到快要到了鼻息交缠的程度。
【理论上是不怕的,毕竟保命的家伙什儿很多,李承泽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死过去,还是比较难的。
只是...即便知道你不会死,刚才却也...】
晃眼间,陶镜杨抓着李承泽的那只手,忽然被反握住,她感受到有缓缓真气被输入自己的脉中。
“你也会疼。”他说。
她诧异的看向李承泽,后又垂眸看向被他反握住的手腕,感受着温和的真气在经脉中游走,陶镜杨想:
【虽知道不会死,却也...很是担心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