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...差点去地府了...”活过来的陶镜杨,支起了身子,长舒了一口气。
与她一同坐在地上的李承泽,一言不发的盯着她。
但最后还是败下阵来,问道:“你刚才...服毒做什么。”
“练体用的,听说范闲就是这么练的。这些都是特制的毒,若能以毒攻毒,慢慢来,吃的多了,身体就能免疫毒药。
我跟范闲要了这些,琢磨着让你也试一试。
这不是我心思先吃了试试,要不是你刚才死命拽着我,我早吃上解药了。”
陶镜杨用袖子擦了擦血,一旁的李承泽,适时递上了自己的帕子。
“我不知道里面有解药,
是我的过错。”李承泽曲起腿,将胳膊搭在支起的腿上,低着头,声音闷闷的。
陶镜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,血有些凝固了,擦不太干净。
于是就自己先站了起来,向李承泽伸出手:“谁怪你了。也是我也不好,大早晨闹了这一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