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竟是在这样的地方,待了这么久...
李承泽双眼没有神采,不自觉的去思考这些。
【好像自从范闲来了后,自己就能少做些。
也还好,提早知道了范闲那小子是陛下的私生子。不然,自己原本还打算跟太子,再争一争这范闲的。
不过,原来看着别人争来争去的,是这么有意思啊。
我是不是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呢?(虽然已经在休息了...)
希望他们两个能争得再久一点,让我再歇歇。】
想着想着,就想到了陶镜杨。
【明天找她干点儿什么好呢...】李承泽一想到这些,眼神恢复了神采,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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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内。
庆帝栽歪着,看着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,专心听着来人的汇报。
身下的矮榻似乎是红木的,若是能凑近些,似乎还能嗅到一丝幽香。只是,不知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。
他手里拿着自己画的莫名其妙的手稿,边勾勾画画做修改,边分析着刚得来的消息。
“听着倒是郎情妾意啊。”庆帝将手里的东西随意一卷,再随便一丢。
这汇报听过来、听过去,怎么听着,都感觉自己这儿子二皇子,和这陶镜杨两人,好像是天天在那儿谈情说爱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