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闻言笑着接着说道:“川菜重油重辣,用料比较复杂,我们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,就算是厂子里油也精贵的很,更别说我们普通老百姓家里了,我不知道是不是何大清也考虑到这点,他走之前,让我拜了鸿宾楼的二师傅李保国,在那学习清真菜,也算是调整一下我自己的手艺吧。”
沈莫北一脑袋雾水的继续问道:“柱子哥你经历真丰富,那你鲁菜和谁学的,又怎么从饭馆大厨变成轧钢厂厨师的啊?”
何雨柱听到沈莫北的话,面色有些微沉,沉默了一会说道:“倒也没啥不能说的,鲁菜是何大清在丰泽园当大厨的时候他教我的,同时他还教了我点祖传的手艺,这些年要说用到的最多的厨艺,还是他教我的,至于后来怎么来的轧钢厂,我还是接的何大清的班,那时候何大清为了和白寡妇一起去保定,工作也不愿意要了,他托人把轧钢厂的编制给我留着,就走了,我后来年满十八岁以后就去轧钢厂接了他的班当厨子,这一晃也好多年过去了。”
沈莫北顿时了解了,想了想说道:“那说明何叔心里还是有你的,没准当时是遇到什么事情了,你就没有去找找他妈。”
何雨柱沉默了良久,端起酒杯灌了一杯酒方才说道:“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,他把我和雨水抛下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的,我都不可能原谅他,我那时候才十六岁,一边在鸿宾楼学艺一边带着七八岁的小雨水,那些年有多苦你知道吗?而且我后来带雨水去找过他,连门都没让进!”
沈莫北闻言,长时间没有说话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,许久后,他端起一杯酒对何雨柱说道:“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,不说这些了,柱子哥,这日子这不是越来越好了吗,来干一杯。”
两人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杯。
吃了几口菜后,沈莫北想起今天的事,又乐着问道:“柱子哥,你和李小燕这进展挺快啊,都一起去溜冰了,说说情况呗。”
何雨柱笑着说道:“其实也没啥,就是感觉挺能聊的来的,我俩性格也比较像,反正感觉就是挺对眼的,一来二去,感觉进展还是挺快的。”
沈莫北闻言顿时乐了,说道:“那你今天送她回去咋样,有没有确定关系呢,这可是个好机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