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仲所说的情况确实也是都城内闻所未闻,他的脸都要被丢尽了!
只好从牙关中吐出一个“是”字。
江洋应下后,御座上的越承远再不想处罚他,也只能做出点表示。
“既然此事确为宣平侯之过,那便着宣平侯罚俸三月。”
江洋:“谢陛下恩典。”
“好了。”
越承远摆手,严仲及宣平侯退回了队列中。
“哪位爱卿可还有事要说。”
“臣请奏。”
“准。”
“陛下,北境近日屡有异动,突厥骑兵频繁袭扰我朝边陲村落,烧杀抢掠,百姓苦不堪言!”
越承远闻言,眉头紧锁,目光凝重,怒声道:“此等大事为何现在才报!兵部尚书何在?”
兵部尚书立即出列,躬身答道:“臣在。”
越承远看去,沉声问道:“周爱卿对此事以为如何。”
周松沉思片刻道:“陛下,突厥骑兵行动迅捷,来去如风,可其多在秋末袭扰,臣以为此事有异。”
越承远闻言,神色稍缓,但目光依旧锐利:“周爱卿所言有理,这样,陆阁老、郁大将军还有周爱卿留下商议此事。”
说着越承远给一侧的太监总管递去眼神。
“退朝——”
百官三三两两向外走着,宣平侯江洋脚步匆匆急着赶回府,被留下的三人跟在大太监身后去了御书房。
郁若然走在三人最后,思绪却忍不住飘回了府中。
他需要上早朝,没能在家等到江遇,也不知道他吃的怎样,合不合胃口,是不是已经吃完离开了大将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