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腕一看,竟然早上五点多了。
老郑已经把被子卷好扎好,疲惫的看着他。
“我懂!”
李有为笑着说道。
老郑之所以连夜做,是为了拿到所有工钱,要是白天等公方经理来了,就需要入公账。
给了钱之后,李有为背着被卷骑车走了。
回到厂里把被芯塞进被套里,舒舒服服的钻进被窝里。
清凉细腻的亲肤感,有很好的催眠效果,再加上屋里的家具全部用安神清漆上了漆,更添平静与安宁,就这么长长的睡了一觉。
傍晚。
阎家人都在院门口张望着,盼着李有为会回来。
结果连续三天李有为都没回来。
阎解成去废弃仓库找过,但里面门别着,外面打不开。
等到第四天傍晚,李有为才一手抓着车把子,另一只手提溜着一个竹编暖壶回到院里。
吊脚楼里睡觉太舒服啦,都不想回家了。
“我的车啊!”
阎埠贵急步跑上前,心痛的抚摸着爱车,就像抚摸着三大妈年轻时的奶纸,天知道之前跟别人受了多少苦!
“三驴逼,这几天睡得好吗?”
“好啊!”阎埠贵悲苦的说道。
“你就吹吧哈哈!让你们使坏,以后接着加油哈!”
李有为背着手,提溜着竹编暖壶走进门洞,“母三驴逼,你别跑啊!我看见你的黑眼圈了!”
“滚!”
三大妈回头爆骂一声。
“哈哈哈哈!”
李有为大笑着走进师娘家。
家里,王翠兰和王老三坐在炉边烤地瓜片吃,焦香的味道格外凸显出小家的温馨。
“有为啊,来吃!”王翠兰笑着说道。
“来来来!”王老三从旁边抓过一个小板凳。
这带靠背的小板凳还是李有为打的,高度只有不到三十公分,坐在炉子前特别舒服。
最重要的是上面涂了安神清漆,润物无声的守护着师娘一家的睡眠。
“师娘,这几天怎么样?”李有为坐下问道。
“挺好,你在值班室里也挺好的吧,千万注意防火呀!”
前几天王翠兰去值班室溜达了一圈,那地儿可真暖和,大块煤随便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