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屿司替她剥了几只虾,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,看她不吃,勾了勾唇:“牙疼?”
何疏月被他这个无头无尾的问题,问得陡然愣住了,随即反应过来,面颊烫得吓人。
这是在赤裸裸的调侃她昨晚咬人啊……
她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男人:“你还说……”
谢屿司笑了笑,果然不再说话。
他把那碟白灼虾一个一个慢条斯理地剥好,放在她面前碟子里,垒得整整齐齐后,又拿餐巾擦了擦手。
看起来,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不好哄了。
回想起昨晚,小姑娘软乎乎地,哄她张嘴就张嘴,咬她舌头她也只是委屈地嘟嘴,抱着她边走边弄,颠得她上气不接下气,她也只是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,唯恐他真的把她丢下去。
弄到后面,她还主动一口一个“老公”的叫……
实在是太乖了。
他也知道,小姑娘脸皮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