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轻轻一笑,不置可否。
他不是好酒之人,也已经多年没有人敢灌他的酒了。
坐到他这个份上,喝与不喝全凭他的兴致,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呢。
但今天不同,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,他心甘情愿,也甘之如饴。
不过酒量不好这事,倒不是虚言,此刻他胃里早已经烧了起来,只是他一向克制力极强,所以一直压抑着而已。
但多半也不能坚持太久,想陪她一整天这事,只怕是不能了。
他看何疏月动起了歪心思,每次递酒给自己时,故意洒了一点出去,嘴角下意识翘了起来。
这小姑娘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还挺会疼人。
敬完一圈酒,宴席也差不多到了散场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