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疏月紧咬下唇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你应该也能猜到,我这次请你来的目的吧。”
何疏月缓缓地,却十分有力地,点了点头。
几乎不难猜出,做这样大的举动,甚至不惜亲自下车,曝光身份也在所不惜,一定要带走自己,那目的只有一个,和谢屿司有关,和他的婚事有关。
“你不适合三哥儿,更不适合谢家。”老人依然笑容温和。
几乎是直言不讳,毫无婉转的说出来口。
即便已经猜到老人此行的目的,但何疏月的心脏,还是像被人揪住了一样,一阵一阵的抽痛。
她不是不清楚何家和谢家的差距,也不是不清醒或者想攀附。
哪怕知道要面对什么,要牺牲什么,她反复思考,却还是义无反顾了。
可她自己知道是一回事,被人这样无情地撕开遮羞布,却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她很想说,您又凭什么管我们的事,您的女儿都不反对。
她还想说,她不是攀龙附凤的拜金女,更不是拜高踩低的麻雀女,她只是恰好,和谢屿司相互选择了对方而已。